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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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浪者」行动自去年六月开始,警务人员在过去一年一直竭力止暴制乱,人员被袭受伤的情景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对很多受伤人员来说,身体负伤虽然带来伤痛,但仍无阻他们维护法纪的坚定决心。


去年七月十四日,刑侦高级警员阿恒当时是新界南总区应变大队一员,他手持圆盾和伸缩警棍与其他同事和防暴警察奉召进入沙田新城市广场驱散示威者。进入商场后,数百名示威者向他们投掷杂物,混乱间阿恒跌倒在地上,数名示威者一跃而上袭击他。其后,阿恒站起来时发现自己的眼镜飞脱,他尝试前往安全的位置,岂料数十名示威者再次从四方八面涌来,把他从扶手电梯推倒在地上,以硬物和拳脚围殴他。


「担任警察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被人袭击。当时我只能用双手保护头部,等待同袍前来营救。」阿恒入院后头部缝了三针,身体多处有损伤。他坦言,对比肉体上的伤害,这次受袭对他作为警察的尊严伤害更深。尽管如此,他表示:「我是幸运的一名,伤势不重,很多受伤同事比我承受更大的痛楚。经历这次事件,我仍然深信做警察一定要有使命感和正义感,不能轻言放弃。」


警员阿凌的胸口有一大片手术的疤痕,镪水弹带来的创伤时至今天仍然清晰可见。去年十月一日,穿上防暴衣的阿凌与一众队员在屯门大会堂一带驻守。现场人员采取执法行动时,为数众多的示威者情绪躁动,暴力行为出现。眼见同僚被示威者攻击,阿凌立刻上前支援,在混乱间他被推跌,起来时他发现自己被某些物件击中,胸口感到痛楚。


阿凌忆述指:「我尝试揪起胸口的防暴衣了解发生甚么事,这时才发现一大片衣服已被腐蚀性液体溶解。当刻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伤势是那么严重,还换上另一套防暴衣希望继续执行任务,但长官立刻安排我入院接受治疗。」阿凌住院接近两个月,其间接受了多次清创和植皮手术。他回想当日如果没有穿上护颈装备,自己有可能失去性命。


这次受伤为阿凌的生活带来很大的不便,痛楚令他无办法好好睡觉,每隔数小时他要为伤口涂上药膏。纵使如此,他仍然选择回到前线工作,乐观面对自己的伤势。「我在做警察要做的事,我是一名执法者,不是一名受害者。现在看到自己的伤口,我会提醒自己下一次要更小心。」


另一名警长阿涛说:「我相信做警察是不容易的,没有使命感很难持续做下去,正正是因为使命感,我们才能排除万难,坚守岗位。」去年十二月,隶属新界南总区第二梯队的阿涛与同僚进入沙田新城市广场阻止刑事毁坏行为,遭到示威者指骂和投掷杂物。看到防线被冲击,阿涛上前制服一名暴力示威者,这时多名示威者前来抢犯,对他拳打脚踢数十秒,直至同僚前来支援他才能退到安全位置。


入院检查后医生说阿涛有轻微脑震荡,脸部亦有损伤。他直言,自己对暴力示威者没有仇恨,这一次的经历令他更加深信警察在社会中有重要角色。「任何一个地方都需要警察,社会不能没有人执法。我们要认清自己的使命,只要做好我们的角色,社会很快便会回复和平。」


刑侦高级警员阿恒深信做警察一定要有使命感和正义感。
刑侦高级警员阿恒深信做警察一定要有使命感和正义感。
警员阿凌胸口的疤痕仍然清晰可见。
警员阿凌胸口的疤痕仍然清晰可见。
警长阿涛勉励同僚排除万难,坚守岗位。
警长阿涛勉励同僚排除万难,坚守岗位。